号的宗门,大家自然都是旧识,就算没交情也都混了个面熟。

闵岱川和付疏一下来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,相识的纷纷围过来闲聊,谈谈最近中州的形式,说说其他宗门的八卦。

闵岱川被众星捧月地围在几个二流宗门宗主中间,脸上挂着虚伪的和煦的微笑,谦虚地吹嘘他侠肝义胆的名声。

付疏也被相熟的女修士拉走闲聊,说着最近个宗门之间发生的新鲜事,什么失踪的白露宗圣女,频繁出现的魔宗魔头等等。

她无语地发现,这些八卦奇闻竟然也都跟闵岱川相关,那白露宗圣女如今还在玄月宗后院住着,而魔宗那位被称为魔头的宗主,也是为引起闵岱川的注意才会经常出没在正道修士的地方。

她实在不耐烦听闵岱川的任何事,正想找个借口自己呆着,就见两排身着青衣的长赫门弟子陆续进院,以法术催动院内阵盘,很快,空旷的院子里出现了无数张桌子,一直延伸到院子尽头。

桌子上金盘玉杯,菜品也都精美奢华,便是在修仙界也难得一见。

潘戏也换了件青色衣袍走进来,衬得他身长玉立,脸上表情内敛沉稳,站到弟子最前头道;“诸位远道而来,参加我长赫门掌门的寿宴,掌门及众位长老感激不尽,今特备下酒席招待,各位仙友不要客气,尽情享用吧。”

有人不解:“凤宗主何时来?这宴席难道不等他一起?”

潘戏不卑不亢地笑了笑:“左宗主不必客气,宗主他有事在身,可能会晚些到。”

这话掀起了万重波澜,来这里的人无不是为见凤栖一面,与他攀攀交情,听他这么说怎会甘心?

“这是何意?”之前说话的左宗主瞪眼:“我等来魏凤宗主贺寿,他连见都不见未免太失礼了吧?”

“就是!我们可是来为他贺寿的,他怎么能不出现!”

修士大多清高,被如此怠慢又怎会罢休?

吵嚷声越来越大,付疏不由皱眉,只怕这事不能善了。

她对凤栖说不上有好感,只是年少时有些朦胧的仰慕和敬佩,面对这种场面,她下意识地有些忧心。

见所有人都十分愤慨,闵岱川嘴角越翘越高,等火烧得最旺时才朗声道:“我等前来贺寿,却不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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